墨剑——温雪(七)

不要脸咸鱼写手终于上线

初吻送出去了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非道酒量是不错的,然而为了剧情需要,我做了点改动——在某种前提下,他会醉,而且醉的一发不可收拾

或许会出现ooc,注意避雷



金白色系的侍者将菜品端上桌面,有条不紊的动作配上服装,隐隐觉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高贵典雅的表演。

剑非道微瞪着清亮的眼睛,粉嫩的嘴唇也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口,算是“目瞪口呆”了。这般不加掩饰的注目礼,纵是经过大场面的侍者也有些不好意思,知道这是当下最新捧红的小鲜肉,偷偷瞥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,强行忍住想看第二次的欲望。

“多谢,我们会好好享用美食的。”蓦然另一边的座位响起一道男声,冷寒如精致瓷盘里装好的冰丝绿波,表面看似淡雅无害,然却每个角落缝隙都透出凉意,叫人无法承受。

侍者抖了抖,硬撑着笑容说了一句“请慢用”,手里拉起餐车立刻消失在了雅间里。

“这…他怎么了?”

面对剑非道不知所以的提问,墨倾池只是缓缓一笑,语调比起刚才柔和了不少,“无事,我们就餐吧。”

天花板上垂吊着小巧玲珑的水晶灯,为整个空间抹上轻暖的光面,氤出不知名的奇妙感觉。四方的木桌旁,两个人慢嚼细咽着,时不时说些话,让视线重合交错,微笑而过。碟子里的食物一点点消失,心里的好感却在一点一点地生长,无声无息,毫无知觉。

剑非道举起高脚杯,笑得十分开怀舒畅,“这一杯,我敬圣司。”

墨倾池与他碰了杯后,手里动作并未向唇边移去。他看着对面的人垂眸,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圈深影;隔着透明的玻璃,可以看见诱红的酒液在软绵绵的粉唇边小心地渡进去,沉入新的天地。

他怕是也要沉进去了。

浅尝过的剑非道搁下高脚杯,依旧低垂着眸子悄悄地回味了一下红酒的味道。墨倾池见人已经喝完,浅灰瞳底平静地映出整幅画面,随即也托起杯子抿了抿。

掺了点涩,不过,味道还可以。

正当他放下手中的酒杯,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时,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又晕又软的声音,既熟悉又陌生。

“圣司……这酒……好喝……”

白嫩的脸蛋上骤现不正常的酡红,原本清澈透底的碧青眼睛此刻也迷蒙起了薄雾,唇瓣染成了樱红,时张时合,吐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:“圣司…我……真的…谢…你…”

墨倾池有一霎懵逼。

只是一点红酒,就能醉倒一个人?

剑非道的酒量据说很好,可这……

这又是怎么回事?

墨教授头一次感觉到了茫然是什么滋味。他不得不叹口气,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——

剑非道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他的旁边,一双雾蒙蒙的眼眸望着他,衬得整个人如同迷路的小鸟,可怜极了。

“圣司…我…想回家……”

……

咳了两声,墨倾池问他,“你想回家,是吗?”

“嗯…我吃好了……很累了…想回去…休息……”

墨倾池点点头,站起身,大手一抄——

剑非道凭空落在他臂弯里,愣愣的。

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


墨倾池抱着人出了雅间的门,外面的侍者小哥一见登时傻掉,结巴地问道:“先生……这……”

“无碍,他只是有些醉了。”瞥一眼倚在自己肩头乖巧安静的剑非道,墨倾池淡然说着,“劳烦你将我的外套取来,内侧口袋有我的卡,拿去结账吧。”

“好,好的。”侍者小哥点点头,窜进包间里取了外套,又按墨倾池所说从内侧口袋找出信用卡,向他略一鞠躬后飞快地小跑而去。

“……是我很可怕么。”

回答他的是长廊里空荡的安静。嘴角无奈一扬,用了些力气将怀中人抱得更牢一些,迈开脚步走向尽头。

是看得见的尽头,他心里十分的清楚。

均匀的呼吸起伏在领口处,灼热到似有一簇小小的火苗,正在不经意地燃烧,刺痛且痒。不只如此,那张脸紧贴在衬衫柔顺的布料上,使他的肩膀都明确地感受到,肌肤是有多么的嫩滑,甚至温度,直接鲜明地告诉他这个人的存在。

唉,一会儿问问天迹前辈,非道的住址在哪里吧。

侍者结完账回来,将二人送至地下停车场。道了谢,墨倾池等侍者离开后,边发动车子边掏出手机,翻翻号码,选了一个拨出去。

那边只响了一声,很快就接通了,“喂,哪位啊?”

墨倾池语气端正自然,问:“前辈,我是墨倾池。”

“墨倾池?哦哦,原来是你啊。嗯…有什么事吗?”天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,漫不经心地答道。

“剑非道喝醉了,我送他回去,前辈可否告知他的住址。”

“什么?非道喝醉了?!不会吧?!”

不可思议的疑问声通过电话传出,整个车厢都震了一震。墨倾池默默将手机远离自己,揉揉有些发麻的可怜耳朵,按下了免提键,“前辈可以告诉我,非道的家是在哪里吗?“

“咳咳…他现在住在公司的公寓,你直接来仙脚吧。”

“好,多谢前辈,若无事我便挂了。”

“嗯,挂吧。”

“前辈再见。”

收起手机,墨倾池往右侧看去,发现一双青瞳已盯着他许久,内里神光明亮纯净,说是琉璃松石也不过分。

剑非道满脸乖巧,张着粉嘟嘟的小嘴问:“刚刚……是谁……的电话啊?”

“天迹前辈,问他你住在哪里。”墨倾池拧开前照灯,余光注意到剑非道没有系上安全带,本欲开口提醒的他瞅瞅身旁人的状态,最终倾过身去。

带着酒香的热气涌进耳道,让人浑身一怔。剑非道迷迷糊糊间,看到面前的人压在他胸前不动,感到呼吸困难下意识地伸手去推,“难受……唔…”

墨倾池本已恢复无事,拉过安全扣就要正回身子,不料剑非道这一推使得他下意识偏了半边头来,恰恰贴上那对软唇。

青色的眸底瞬间凝止,作不出任何反应。

墨倾池自觉尴尬,想要移开,身体竟不听使唤地牢牢定在了这个位置。

来不及再想别的,唇上触感正在占领所有理智。

温度偏热,算得上微烫,许是醉酒的缘故;软糯滑嫩,很像刚才吃的一道甜品,是叫——酒酿圆子吧,味道很甜,不错。

舌尖钻出齿关,轻缓地将非道的唇舔了一边,这才整个收了回去,品味着几分余味,掺杂着丝丝眷恋同时吞下。

“咔。”安全带扣好,墨倾池靠进座椅,目不斜视看向前方。保时捷平稳地起步,不急不缓地到了路面上,驰入夜间飞速的车流中。

仪表盘的光线照进眼底,延伸到心房织出真正的一面。

别超速。



将人交到经纪人手里后,墨倾池转身离开,被天迹一声喊住:“墨倾池!”

回转身,略点头,“前辈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也没什么,只是——”天迹手里的外套划出帅气的弧线,精确地搭在肩上,拥在玉做的面孔旁,“谢谢你送非道回来。”

“前辈不必道谢,这是我应为之事。”墨倾池谦逊道,同天迹道别离开。

车子远去,卷起凉风猛然刮过。天迹岿然不动间,自言自语。

“应为之事……这样吗……”



公寓内,经纪人将剑非道安顿好,关上灯走掉了。一室黑暗里,雪白的长发全数陷入薄被,乱成一团。

剑非道的脸此刻通红无比,堪比那天初见时的程度。然而他没并有在意,脑子里懵懵的。

好像……发生了什么事……记不得了……

是……墨倾池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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